跃雪

唯愿君安,与子同袍

   一行人出了大厅,个个都愁眉苦脸,一时间没人说话。

   “你们说,我们真的要掺和进去吗?”郭麒麟首先打破了沉默,他事先是不知道这事的,若非郭德纲,他怕是现在还蒙在鼓里。

     杨九郎给了郭麒麟答案: “不掺和进去,还能怎么办?曹亮今天敢纵容属下当众抢人,明天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
   确实,大家都很赞同。杨九郎让大家先去休息,毕竟聊了那么久,天早就暗了下来。于是,大家各回各屋,打算明天再去找人。 



        (下面来看看大家情况如何)

   王九龙——

   回到房间。王九龙的酒劲已经去了大半,满脑子都是明天早上的事,直到想到头疼,才做罢,一脑袋栽在枕头上,开始回想这一整天的事情用来助眠。

   可一闭上眼睛,面前就浮现出张九龄和自己喝酒的样子,这个说自己酒量一流的小黑锅,反倒比王九龙先趴下了。到最后还是和别人一起将他架出去的,一直送回了张府,在下人诧异的目光下,把张九龄还给了他们。

   王九龙现在想想当时就觉得尴尬。不过——他喝醉时,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撒手的样子,倒也…挺可爱的。

   到最后王九龙渐渐的睡了过去,但他的嘴角,却始终是微微扬着的。



   杨九郎——

   杨九郎可不同于王九龙,一回到房间,他就不断回想起张云雷今天关心自己的话,该担心的早已在回来的路上就担心完了。

   杨九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张云雷是担心自己,不过是顾及他的面子,没有明说罢了。

   是不是他开始接受自己了?他是不是害怕了?他是不是为自己担心了?杨九郎把这些问题放在脑子里,想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不过不管问题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,对杨九郎来说都不重要了,今天的事情,已经足够他一夜好梦。



   陶阳——

   陶阳送走了郭麒麟,也回了自己的房间,说实话,曹亮的动作能那么快,这点他是没有想到的——他低估了曹亮的野心。

   明天一早就要去见总指挥官,尚九熙。虽说他本无心参与此事,可是师父之命不可违,而且,他也不会放任曹亮骑在他们头上。

   于公,陶阳是督军阁的人,自然要为天津百姓着想,更不能让人伤害督军阁。陶阳想想护着的东西,一般人还真没那么容易拿走。

   于私……陶阳抬头看向郭麒麟的房间,还开着灯,想必是还没有睡下。陶阳收回视线,决定明天好好去会会那个叫尚九熙的总指挥官。

   师父说,他会告诉他们该怎么做,可是,他毕竟也是军阀,手下的人是督军阁的十倍不止,想到这,陶阳皱了皱眉,师父走了一步险棋。

   情况好,那个叫尚九熙的会帮助他们。

   情况不好,明天他们怕是要交代在那。

   陶阳再次望向郭麒麟的房间,心说师父可真放的开,能用自己亲生儿子去冒险。



周九良——

   他倒是没什么感想,回到房间,倒头就睡。

   当然了,对于他一夜都梦到了孟鹤堂的事情,我们还是另当别论吧……



   张云雷——今天一系列的事,让张云雷有些后怕,李九春看出了他的情绪,放下手中的活,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好了辫儿,别多想了,我会跟老板娘说,这几天就先让你休息休息,不要再表演了。”张云雷点头,谢过了李九春的好意,随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,转头问:“九春,就那个曹亮,什么来头?”

   “他?哦,他就是多年前督军阁的一名弟子,当年可是深受郭大人宠爱,可没想到,那人是个白眼狼,没过多久,就投靠军阀了。”张云雷倒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,“怪不得他会那么生气…”张云雷暗自想着。

   李九春打趣:“哎,辫儿,他今天救了你,你当真就对他没有一点点感觉?”

   “怎么可能有!”张云雷立刻否认,李九春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子,没说什么,偷笑着离开了。

   看到李九春离开,张云雷松了一口气,想起了今天的事。

   其实…他今天那副样子,也挺帅的…



   孟鹤堂——

   “今天,他是不是被我吓到了?”孟鹤堂盘腿坐在床上,仔细揣摩今天的事。“我不过只想和他交朋友而已,至于那么吓人吗?难不成我语气不对?”孟鹤堂清了清嗓,试着练了起来:“周先生~”“呕——”孟鹤堂倒是把自己恶心得不轻。

   “少爷,您还没睡吗?”屋外传来下人催促的声音,孟鹤堂应了声,灭了灯。

   “也不知道他睡了没。”盖上被子,又开始想周九良。“他会梦见我吗?我都梦见他那么多次了,他梦见我一次,应该不过分吧?”



   郭麒麟——

   回到房间后,郭麒麟依旧心事重重,这可是事关军阀的大事,而他身为少班主,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
   “我这个少班主当的真失败...”但其实这本就是杨九郎刻意瞒着他,就怕他一时冲动,惹了不该惹的事。

   郭麒麟打开窗户,想要透透气,谁知,刚开窗,就飞来一张纸团,郭麒麟伸手接住,郭麒麟伸出头左右看了看,却没有人。

   他疑惑的打开了纸团,上面写着一段话——“坦然接受和面对,是你最大的优点,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,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”

   郭麒麟笑了出来,虽不知是谁那么用心,但纸上的话,确实让他舒服了不少。

   他走到床边,把纸团舒展平,又缓缓对折,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
   远处树上的陶阳,看到他这一举动,知道他肯定想开了,面无表情的跳下来,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

   张九龄——

   坐在张九龄床前的下人们面面相觑,这小少爷,平日里不是滴酒不沾吗?怎么今儿个把自己喝成这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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